“谁把我保出来的?你猜猜这城里最有权势的人是谁,当然是他把我保出来的,林翡,你当年没抱住的大腿,现在我可是牢牢抓住了。”
林睿明冷笑了一声,面带嘲讽,一字一句都在把林翡的脸面放在地上摩擦。
果然是厉以寒保释的他。
林翡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勾结在一起的,但也一定能想得到,厉以寒这么做是和她有关。
“是厉以寒?他可真会偏爱和我作对的每个人。”
她喃喃自语,不知是太过于失落,还是已经到了毫不在意的地步,总之这话落入了林睿明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别的意思。
“是啊,他和我一样,恨不得这次去监狱里的人是你,他为什么只把你关了一年?应该多待几年才是。”
自从二人关系决裂,林睿明对林翡的恨意也不再藏着掖着,对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变得无比难听,像要把她踩进了泥地里。
她瞥了林睿明一眼,知道这个人就是疯子,也不再理会。
她不想再面对林家一家人,又搬到了公寓里去住。
心情好时愿意回林家老宅去恶心恶心这家人,可心情差的时候就不这样了。
次日等到她下班之后,林翡再回到宅子里的时候,吴律师给她打了电话,语气不善。
“竞争继承权的事儿,风向也变了个透彻,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顺利了。”
吴律师的话里带着浓浓的忧愁,让林翡莫名,但心情也一并跟着糟糕了起来。
“为什么这么说?”
“我也是今天刚知道,林睿明和你竞争继承权,有了厉以寒的加持,他派了业内的什么。”
她承认自己胳膊拧不过大腿,斗不过厉以寒,也没想着和他斗,可是他和自己过意不去,还非要主动参与到她和林睿明的家产争夺里,就让她忍无可忍了。
“不知道?你从前可不是这样,以前对我的每一句话,都听得很认真。”
厉以寒声音低沉冷冽,附身在林翡的耳边,故意用危险的语气吓唬她。
林翡的挣扎愈发剧烈,惹得厉以寒皱了眉头。
“林翡,你很不听话,面对他人的施压,一只合格的小白兔,不会选择去咬人。”
林翡见他的眼里怒意愈发旺盛,停止了挣扎,面带绝望的看着他,问道,“你要让我怎么做?”
厉以寒没有回答她,拉着她的手腕,半拖半拽地带她走,她崴了脚也不管不顾,把她带到了地下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