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府,校场之上。
虽是深秋,但这几天的天气却忽然回暖,宛如酷夏。
“哈——”
“哈——”
叶铭光着膀子汗流浃背,跟随着周围的血衣甲修不断挥出拳头。
每拳出击,虽有猎猎风声,但依旧没有当初看到谭思路和冯器对战时,出拳的那股一往无前的气势。
反而有种拖泥带水,犹豫不决的感觉。
谭思路在一旁看得眉头紧皱,即便是他带出过无数血衣甲修,就连如今的虎贲将军景腾也是他一手调教,如今也不理解叶铭的拳意为何如此不对劲。
“光有拳形,却无拳意,叶先生,你最近是否没有仔细观读本帅交给你的龙伐象溃之术?”
以二人如今的关系,谭思路自然是拿出血衣甲修压箱底的武技交给叶铭。
而之前和冯器对战时,施展过得那招“天阙”也是龙伐象溃中话,服不服?!”
李寒书梗着脖子,倔强道,“本太子誓不为奴!”
“就算你打死本太子,本太子依旧会涅槃重生!!”
“好!”叶铭脸上浮现狞笑,“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别说涅槃,你就是个胎盘,你今天都重生不了!!!”
今天不让你长长记性,以后还不得站在老子头上拉屎撒尿?
“来人,把他给我绑到树上去!”
“诺!”两名血衣甲修听到叶铭的号令,立马行动。
血衣甲修向来崇拜强者,即便叶铭如今在皇命州并无半点官职,可就凭刚才随手将势不可当的李寒书随意鞭挞的手段,也足够他们心生敬仰!
“你,去把他裤子扒了。”
“你去找几块带血的生肉来!”
“你,到街上抓几只牙口锋利的野狗!”
叶铭有条不紊地安排道,点到的几人纷纷行动。
被绑树上的李寒书脸色一变,“姓叶的,你要对本太子干什么?!”
叶铭冷笑一声,“脾气倒是硬得很,就是不知道你的命根子是不是也一样硬!”
李寒书顿时脸色煞白,“你不要开玩笑,那玩意没了可再长不回来!”
“你看我像是和你开玩笑吗?”叶铭眼睛一瞪。
“你说了你最近不杀生!”
“没生出来的不算!”
“你是佛家弟子,不该对别人这么残忍!”
“哼,老子接济野狗,做的是天大的善事!”
李寒书一时语塞,99的智力值明显跟不上叶铭的套路。
看着远处两名血衣甲修拉着七八条疯了一般的野狗往这边走来,赶忙说道:
“本太子不是不教你,是你如今学不会!”
“你直接说便是,学不学的会和你没关系!”叶铭不耐烦道。
李寒书叹了口气,“你如今心境过于平稳,天火将你心中的杀意已经消磨殆尽,而血衣甲修的功法本就走的是杀伐之道,你学不会是正常的!”
叶铭一愣,望向一旁看热闹的谭思路,“还有这种说法?”
谭思路点点头,“确实,血衣甲修是九州各门派修士中,最难渡过九九雷劫的一类,其原因便是常年沾染血腥之气,心境不稳,需要大量的天材地宝的帮助才能渡劫成功。”
“而且血衣甲修通常很容易被迷惑心智,所以一般对敌,讲究的就是个速战速决,能下先手,绝不拖泥带水!”
这些虽是血衣甲修的通病弱点,却不是什么隐秘,说出来倒也无妨。
叶铭摸了摸下巴,“这么说我心境太过平稳,对于想修行龙伐象溃之术还是个弊端喽?”
李寒书看着身边狂吠的恶犬连连点头,“你可以想办法让你的心魔再长大一些,等体内有了足够的血煞之气,学会了功法,再融合他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