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拓海府邸,西侧卧房。
吱呀——
窗户被轻轻推开,一道黑影窜了进去。
“老爷,你回来了。”
樊清诗平静的声音响起。
“嗯……”
“逄蒙说你要杀我们,是真的吗?”
高拓海摸着黑,慢慢走到床前,反问一句。
“夫人为何不和他们一起跑?”
“我要等老爷回来……”
房间里寂静了好一段时间。
“夫人,你愿意和老夫走吗?”
“愿意。”
“你都没问去哪。”高拓海忽然笑道。
黑暗中,樊清诗眼神依旧明亮,“去哪都愿意。”
高拓海微微点头,朝着夫人伸出手臂,“走,我们回家。”
门外,一个黑色人影站立院中。
见二人牵手出来,忍不住笑了一声。
“高前辈进屋的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呀。”
高拓海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老夫是叫你刘禹台,还是叫你樊启?”
鬼奴阴测测笑了一声,“今后我们便是自己人了,都可以。”
“哼,别说的那么亲切,老夫与你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高前辈说的是,二位请。”
鬼奴说着,手臂指向身后一炖就炖,再不行,咱们晚上就吃狗肉咕咚锅怎么样?!”
“别贫了,我有件事问你。”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哮天套近乎道。
“逄蒙刚才说乾云岛是吊车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叶铭一边招呼众人动身,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