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云世子人被打的狼狈,跳脚指了县令就吼。
“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是谁!”
叶成阳站在一侧,冷笑。
“我倒是知道你们是谁,一个是云阳侯府的少爷叶晟泽,一个是云王府的世子爷,不知道两位到底安得什么心,要花钱卖通人来陷害我一个小老百姓。”
县令没见过叶晟泽,更没见过云世子。
叶成阳这么一说,他顿时脸色一变。
这两位爷来自己的辖区内干这种肮脏事干什么?
我清水县县令的命,也是命啊!
被摁在凳子上打板子的两个人,一听说这两位公子爷这么大来头,顿时慌了。
人家这么大背景,那最后岂不是他们俩成了背锅侠?
“县令大人明察,我们真的是被他俩买通的。”
“我们就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我们可没办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就是在书院门口吵吵两句。”
“对,我们只是吵吵两句,他俩可是真不安好心。”
叶晟泽和云世子来这边办事,为了确保事情成功,始终是隐藏身份的,不然也不至于连个随从小厮护卫都不带。
现在却被叶成阳就这样嚷出去了。
叶晟泽咬牙看着叶成阳,继而一脸委屈,“三叔,云阳侯府到底对你有养育之恩,你不至于就要赶尽杀绝吧,三叔恨我当时没有向祖母求情吗?”
“放你娘的屁!”叶成阳呸的就给他一个白眼,“少东拉西扯,你买通人在我书院这里捣乱,人证物证俱全,你扯什么都没有用!”
云世子冲着县令就吼:“小爷我就是犯事儿了,你敢抓吗?”
县令:……
世上还有如此好事?
我本来是不敢抓的。
但你都挑衅到这一步了,我不抓岂不是对不起我头到这一步——
县令沉着脸结果那药瓶儿,吩咐随从,“去找一只鸡。”
随从很快出去,在镇上的店铺里买了一只活鸡抱回来。
取了药瓶儿里的一点药粉,喂给那只鸡。
不过眨眼。
那鸡痛苦的扑腾翅膀,咕咕直叫,然后,砰的倒地,全身抽搐,嘴角吐出一口黑血。
“真的有毒!”
“好歹毒的心肠!”
“天啊,这毒要是哪个学子吃了!”
人群里一下爆发出议论声。
所有的学子看着那倒地的鸡,脸色铁青而充满惊恐
如果这投毒得逞了。
那现在倒在地上的,就不是这只鸡,而是他们当中的某个人,或者某些人。
叶成阳寒着嗓音说:“先让人下毒,再卖通人在门口闹事,你这是等着里面一出事,外面的人就冲进来,然后我成阳书院开学第一天,就闹出人命,这样,我就顺利被抓,如果我想活命,就只能乖乖听你云阳侯府少爷的话,是吗!”
“你胡说八道!”叶晟泽梗着脖子一口咬定自己无辜,“口说无凭,这些能证明什么,不过是你买通的人诬陷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