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灵飞吃瘪，张火爽朗地一笑，解释道：“灵初姐，这事儿你可真是冤枉我们了，我们是真的老老实实，把宣传单发了出去的。不过呢……”
他嘿嘿一笑。
“不过，我们确实是占了点便宜。”
他指了指身上的校服，一副别有深意的模样。
“咱们是西格瑞特的人，民众们多少都会给点面子，所以我们俩塞宣传单过去，他们都接着了。”
灵初顿了几秒，便明白张火是什么意思。
看样子，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有学历崇拜这一说。
张火和灵飞，出自西格瑞特，就是一块金字招牌。
很容易就会获得他人的信任。
发宣传单竟然也占便宜。
灵初无话可说。
不过宣传单都发出去了，就算是达到目的了。
不管有多少人是真心，想看看宣传内容的，只要发出去，就有人看得见。
只要有人看得见，就会有人感兴趣。
那就行了。
灵初也没再说什么。
几个人便守着灵初的摊位坐下来，开始闲聊。
刚聊了没两句，灵初的端脑就亮了几下。
她偏头一看，是柏默涵发过来的消息。
问她在哪儿，想跟她聊聊。
柏默涵……
跟她有什么好聊的？
不过……
灵初下一秒，还是回复了柏默涵，直接告诉柏默涵，她在中央公园这里。
柏默涵那边立即说：好的，我马上就过来！
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
灵初也没再管他。
刚关掉端脑，灵初便感觉到，面前投下一片阴影。
一抬头，便看见一个男人，停在灵初的摊位前。
灵初抬眼看过去，便感觉到一阵浓重的阴气。
男人白着一张脸，眼下却是一片乌青。
不仅如此，整个人都有些哆哆嗦嗦的。
好像一直在发抖似的。
灵初打量着他，问道：“您有什么事吗？”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望向灵初，眼神一开始有些不聚焦，好一会儿，才有些灰蒙蒙的光，“你，你会捉鬼？”
灵初站起身来，“您需要捉鬼吗？”
他有些犹豫，“我，我在网上看见，好多人说，我们这个世界有鬼，但是……真的有鬼吗？人死后，还会变成鬼吗？”
网上？
灵初一顿，“您在哪个网上看见的？”
男人呐呐地道：“就，就是军区那个相关新闻啊……”
灵初闻言，打开自己的端脑，翻了翻最近的新闻。
才发现，军区那条公开认错，还卢雪公道的新闻旁，还有几条相关的推送。
里面全是说，卢雪的案子，和鬼有关。
看发帖的内容，应该是明格之光里面的人。
第一个人，一开始就说，明格之光之前出过几次命案，无论是监控，还是附近的人，都没听见什么可疑的动静。
但，却出现了两名受害者。
每个人的死法，都跟军区那些军官的死法差不多，完全是被人折磨、虐杀而死。
很显然，是卢雪死后来复仇了。
这也是第一个提到，鬼的帖子。
帖主说，鬼这个词，ta是从朋友那里听说的。
朋友认识一个通灵的人，能够看见鬼。
从那位高人那里，看见了卢雪的鬼魂，言之凿凿地说，是卢雪的鬼魂回来复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