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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当鲛玉龙,沐子岫和云初三人走入凰极殿的密室时,凰映月已经面色十分安详地“死”去了。
仔细看,凰映月的嘴角还带着一个微微上翘,有点甜的小弧度。
她应该是怀揣着醒来后就能成功逃离这个幽暗密室,奔向新生活的这种美好心情而喝下的假死药吧。
凰映月这般的迫不及待,当真是伤透了鲛玉龙的心,但他更多的还是自责。
囚禁着凰映月的每一天,鲛玉龙都渴望能够看到,凰映月软弱下去的一面,可惜她是那样的倔强和坚强,云淡风轻的解决了一切。
如今的凰映月,终于因孩子而放下了倔强,却与鲛玉龙所想看到的完全不同!
凰映月不会向他示弱,不会选择依靠他。而是选择了相处并不算长的沐子岫,信任沐子岫能够带她逃离他的身边。
他本想将她揽入怀中,却未曾料到,尽管他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却还是踩伤了凰映月的心,反将她推的越来越远。
鲛玉龙将倒在床上的凰映月搂入怀中,将她的头放到他的肩窝上。
扑入鼻间的阵阵馨香与过分柔软的娇躯,让鲛玉龙根本舍不得放开。
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能够遵从内心,毫无顾忌地去拥抱她了。
再相逢,其中会有多少变数,他不敢想,也不愿想。只能将可以与凰映月亲近的每一次都当作最后一次来进行。
“你,跟她讲的今天?”
鲛玉龙还是不愿意相信,是凰映月自己如此迫切地喝下了假死药。
他多么希望是沐子岫故意更改了时间,告诉了凰映月更早的行动日子。
沐子岫不想去欺骗鲛玉龙,却也狠不下心再去伤害这个已经心碎的男人。
“咳。”
沐子岫轻咳一声,打破了密室内的低气压。
“今晚…你再好好陪陪她吧。我们不多打扰了,寅时我会再过来。计划方面你可以放心,绝对万无一失。”
“嗯。”
鲛玉龙低沉又含糊地应了一声。
待沐子岫和云初都离开,各自去按计划进行准备后,他才彻底卸下了一切伪装,露出了最为脆弱的一面。
他将头深深埋进凰映月的颈间,抱得更加紧,肌肤相贴。
他就像是一个在害怕将要失去挚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此刻也没有人能从他的手中抢走凰映月。
细小的呜咽声响起,鲛玉龙双眸通红,可是流不出泪水。
他细密地吻落于凰映月的眉心,感受着凰映月已经比他还要凉的体温。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死药的功效,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真实了,明知是假却还是会让他感到无比的害怕。
他搂着凰映月钻进被子里,努力温暖着根本不可能暖起来的身体,时不时轻轻落下几个完全不含情.欲的吻,吻中有的只是浓浓的不舍和不甘心。
(要是我能再强大一点,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如果我能像你一样,轻易摆平朝堂上的事务,或许鲛国族人早就能够接受你了吧?都怪我,是我的错!)
心底一边一边的像是在忏悔。
鲛玉龙就这样紧紧搂着凰映月,脑海里不断闪现着过往的每一幕。
(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变成如今这样的呢?)
[解毒后醒来的他,看到了刚登基的凰映月……
在那个充满了误会的冷月之夜,他赶走了想留宿的凰映月……
一道圣旨,凰映月亲自冷漠无情地宣判了他们之间的结局……
边界战争,凰映月犹如战神收割着他们鲛国将士的性命……
高高的围墙上,他带着卑劣的目的以性命威胁凰映月回宫……
两人第一次依偎着醒来,他给凰映月扣上了抑制手镯……
……]
“原来,我们之间隔了这么多……”
一句轻喃,无数情殇。
寅时.
凰映月入棺了,鲛玉龙失去了那个娇躯,心间也多出了一片荒芜。
鲛国不少的文武官员都已在凰极殿外集合完毕,嬷嬷也在其中。不放心的嬷嬷果然还是要跟过来看的。
他们来,自然不是为了给这个前朝女帝送行的,而都是为了观看焚尸那一幕的。
只有看了,他们对沐神医口中所讲的灾祸才不会那么的担忧。
(这尊凰真是比她姐姐还要惨,烧成灰,没人敛,当真是挫骨扬灰!)
所有人都这么想着,看着他们王沉痛的表情,就更加坚信这件事了。
终于,抬棺行进了!
没有撒纸钱的,也没有挂白绸,一切都是那么的凄凉,就一个漆黑的木棺,被四人抬着往宫外走。
来看焚尸的大臣和嬷嬷,也都怕晦气,跟在后面很远的地方沉默着。
到是沐子岫和鲛玉龙距离木棺很近,他们各骑一匹马,在最前面领着送尸队伍行进。
这个时辰,街道上应该是寂寥无人的。可也不知是怎得,前面的宽道有一堆倒了的果子铺。
没有铺主,只见那瓜果都已被砸烂,铺了个满地,尤其是碎裂的大西瓜,瓜皮到处都有。
这狼藉,约占了大道三分之二的地方,因着都是滑腻腻的东西,也就那剩下的三分之一窄瘪小道,还勉强可以挤挤前行了。
这一幕,应是昨日小摊小贩们之间起了摩擦,动了手,掀翻祸害了不少东西,却在干架后谁都没有心情去收拾,才造成这样的吧。
后面跟着的人,都距离很远,大概模模糊糊能看到街道上被挡了不少东西,瞧着那木棺被挤的开始拐弯去一侧小道前行,也就都没有多想。
然而,变故就在此刻发生了!
谁都没有留意,那一侧小道正好连着一个胡同,而这抬棺的四人就那么拐着直接进胡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