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保时捷失去了踪影。
艾托被大福抱回了房间。
纸人明美坐在小房子的阳台上,像是在发呆,从她的眼中看不出一点信息。
“我先去洗澡,然后等透哥回来,我们一起听睡前故事,听完故事,就可以睡觉了。”白发的少年抱着睡衣走进浴室。
关上门之后没多久,就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当他再次出来时,身上已经换上了浅蓝色的睡衣,只不过身上的那些配件都没有佩戴。
所以衣服盖不住的地方,伤疤引人瞩目。
湿漉漉的白发依然柔软,紧贴在脸颊两边,头上道。
那家伙想用这样的手段让艾维克利尔感到不安?变得更加依赖对方?
因为不安,因为不想失去,所以就会拼命的挽留,哪怕付出一切,最终会被调教成百依百顺,绝对听话的狗。
如果是真的普通的缺爱的小鬼,这个手段有百分之九十的成功概率。
但是……那家伙搞错了根本。
艾维克利尔这个小鬼,是个没有感情的疯子。
他不会不安,也不会产生真正的依赖,所有一切让对方看到的表现,全都是艾维克利尔的伪装。
所以这所谓的手段对这小鬼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既然他想看你的不安,失落,犹豫与恐惧失去的话,那就让他看吧,你能做的很好的对吗?艾维。”银发的男人在烟雾缭绕之间声音低沉的说道。
“告诉他,你很害怕失去他,愿意为了他付出一切,无论他说什么你都会做,但是……不是现在,不需要这么快就展现给他看。”
“你只需要展现出因为他冷澹的态度而惶惶不安的模样就好,至于之后该怎么说……”男人勾起了嘴角。
“到合适的时间我会告诉你的。”他这么说的。
“我知道了,谢谢papa!”少年的声音带着明目张胆的喜爱。
挂断了电话之后,琴酒坐在床上,重新点了一支烟,许久后发出一声冷笑。
那个公安的狗,还真敢想啊。
明明自己也是狗,却想着驯服另一个人当狗吗?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