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希旸可以在自己的御女录上,再添光辉一笔,顺便向自己的狐朋狗友吹嘘,自己又搞到了一个处女。
可是王妮娜为祝希旸倾尽所有——她年轻的身体、她所有的感情,她把他当成自己的男朋友。
即使这位男朋友,不准她在外面公开他们俩的关系,也从来不和她并肩在外面走,王妮娜却依然顽固的以为祝希旸是爱她的。
她不接受祝希旸在睡她的同时,还在打着刘嫚主意到的事实。幸好网上的对话录音内容都被河蟹了,她看不到也听不到。
王妮娜打电话给祝希旸,祝希旸本来就很烦了,看到来电显示,懒得接,他不接,王妮娜就不停的打,僵持了起码一个多小时,祝希旸才接了电话。
王妮娜疑神疑鬼的第一句话,就问他:“为什么网上的人说你想睡刘嫚?”
“哦,那是她在直播间胡说八道,栽赃陷害我的,昨天下午她为了求我给她改分数,故意勾引我,后来发现勾引不成,就恼羞成怒,偷偷录了音。”
祝希旸的解释太假了,毫无可信度,王妮娜居然相信他,也许她是在自欺欺人,她被学校开除了,在偌大的首都,她唯一能指仗的只有祝希旸一个人,
“我被学校开除了,怎么办?”
王妮娜知道祝希旸的背景,她断定祝希旸有解决的办法,所以她并没有为这件事慌张,果然,祝希旸说,“过段时间,风头过了,我和李校长说一声,直接恢复你的学籍,大不了留一级,你在学校低调一点,没人会注意的。”
祝希旸当然是瞎扯淡,哄王妮娜的。
王妮娜心想,没有什么比有一个大靠山,更靠谱的,刘嫚在网上一抱怨,把自己也弄开除了,反倒对他们根本没有一点影响。
真是活该!
祝希旸觉得他一个人家里提神,没有女人陪着挺无聊的,他说,“我微信发给你我家的地址,你待会儿到我家里来。”
王妮娜欣喜若狂,她从来没有去过祝希旸的家,祝希旸提出这样的邀请,是彻底接受她了吗?果然患难才能见真情呀。
她赶紧收拾自己,化妆,梳头,换上美美的衣服,戴上口罩,出门!
此时此刻,刘嫚哪里知道无数人为自己这件事,伤透了脑筋,她已经无所谓了,和母亲在仓库里打包猫粮,忙得不亦乐乎。
奇怪的是,今天并非宠物医院的休息日,喻湛的店铺却大门紧闭,门口挂着休息的牌子。
中午给快递员送走第一批货,刘嫚才坐下来喝了口水。
汪老板亲自上楼来给他们送饭,看刘嫚的目光,有一丝可惜,刘嫚的事儿,早晨上了新闻头条,汪老板也看到了,不过现在新闻已经被河蟹了。
“真是无妄之灾啊,”汪老板感叹,“以后你就安心跟着妈妈做事,我没有读过什么书,一直在做餐饮生意,照样能活得好好的,赚得钱比那些白领多得多,就是人辛苦了一点,累一点。”
汪老板安慰完刘嫚,又对张佩说,“张老板,你的女儿真的很棒!我佩服她敢于站出来对抗整个学校的勇气!不像我们都已经被社会的残酷磨平了棱角,做事畏手畏脚,瞻前顾后。”
张佩知道汪老板是好心,她笑着点点头。
这时,刘嫚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惊讶,是苏教授。
刘嫚本以为苏教授也是来安慰自己的,没想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特别开心特别兴奋的声音,“小嫚,你愿不愿意转学来首都大学呀?”
不等刘嫚反应,苏邑继续乐呵道,“反正你已经被开除了,没得选择了,就到我们首都大学继续读书吧,首都大学更好!你可以去中文系,或者古汉语言文学系,或者考古系,哎呀,我不掺合了,随你便吧,你想选什么专业都可以。你的转学手续已经在办理当中,过两天估计就能转过来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刘嫚整个人已经呆若木鸡。
这个消息,比她知道自己被学校开除,更令她震惊。
苏教授说的轻松,刘嫚明白是他背后为了帮助自己一定出了不少力,她感激涕零,“谢谢您,谢谢您,真的非常谢谢您。”
“先别着急感谢我,等你正式入学了,记得再给我送点礼啊什么的,我会笑纳的,”苏邑开玩笑道。
挂了电话,刘嫚还觉得自己跟做梦似的。
张佩见她神情恍惚,不由担忧的问道,“又是什么电话?”
刘嫚回过神,脸上露出了暴雨后见晴天般的笑容,“我之前在首都大学跟随一位教授学习书法和国学,他刚才告诉我,他帮忙,让我可以转学去首都大学继续读书。”
张佩和汪老板,还有几个工人,闻言都惊呆了。
首都大学啊,在学渣眼中,那是国内最高等的学府,是学霸云集的地方,不是光靠努力就能考上的。
汪老板对张佩惊叹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置之死地而后生,从首都音乐学院转到首都大学,她绝对是全国第一人!!太厉害了,超乎我想象的厉害!”
喜讯的冲击太大了,张佩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有点受不了,这真是因祸得福,否极泰来啊。
以前的刘嫚,考上首都音乐学院,张佩都觉得那真是他们祖上烧高香了,她做梦都不敢想,自己的女儿能上首都大学。
这位公主,却做到了。
刘嫚把自己会书法和苏教授收她为徒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张佩。
跟刘嫚通完电话的苏教授心情很好,很少发微博的他,连续发了三条微博到网络上,
第一条,是一张他刚写完的书法作品的照片,笔墨还未完全干透,只见宣纸上写着八个大字:
“十年饮冰,难凉热血。”
第二条微博,他写道:“热烈欢迎热血的刘嫚同学,就读首都大学!”
第三条微博:“本人苏邑,在此正式声明,刘嫚是老夫的关门弟子。”
言下之意,有我罩着,谁敢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