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侧耳聆听,似乎蝮蛇的口被堵住了,只能简单的发出嗯嗯的声音,但是却极其的倔强,就好像在剧烈的反抗着什么。
有了约瑟芬的帮助,林松现在等同于这些敌人的一份子,身上也有一枚表示身份的芯片,无论是在哪里都会自动的标明是自己人。
所以基本上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蝮蛇发出声音的地方。
那里有一扇门,门外站着两名守卫,看模样就知道都是印地阿三,满脸的大胡子,脑袋上还缠裹着小半层楼高的裹布,一本正经的守卫在门前。
看到林松到来,眼皮都不带眨一下,高傲的心态溢于言表。
“你不能进去。”
大胡子阿三相当傲慢的拦住了林松,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拒绝的很果断。
“怎么才来?你快点进来,东西拿来了吗?”
恰在此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半老婆子的脑袋从门缝里挤了出来,看到林松也是华国人的模样,就误认为是干活的苦力,现在把她需要的东西拿来了。
林松先是一愣,然后机敏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就是专程送东西来的。
“那还不快点进来。”
半老婆子有些不高兴,板着一张死人脸说道。
“他们。”
林松指着两个印地阿三,那意思是他们阻拦不让进去。
“你们两个大胡子好大的胆子,这可是汉斯博士点名要的‘马卢达’,耽误了汉斯博士的事儿,你们担待得起吗?”
半老婆子双手叉腰,摆出了一副恶嘴脸。
倒不是印地阿三惧怕这个华国人,而是他们不敢得罪汉斯博士,谁不知道汉斯的恶名,稍有不顺就会把人直接的送进分尸炉里面。
所以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就是看门而已,赶紧的就让林松进去了。
“怎么才来,这都几点了,耽误了汉斯博士的事儿,我怕你也活不成。”
半老婆子伸出手指,狠狠地怼在林松的脑门上,一副替他担忧的样子,倒是给林松的印象很不错。
“你傻愣着干什么啊,东西呢,还不快拿出来。”
半老婆子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这个时候林松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蝮蛇的身上,只见这个可怜的女人,居然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一张椅子上。
身体被朱红色的绳子,捆绑的十分完美,甚至比岛国的绳艺还要叫绝,让每一个男人看了都不觉得热血沸腾,恨不能立刻马上把这个漂亮的女人推到。
“嗨,这是你看的吗,不想活了,要是被汉斯知道了,你造成了碎肉,喂狗去了。”
半老婆子对着林松的腰眼儿就狠狠地拧了一把,疼的林松差一点没叫出来。
“东西我忘了拿了。”
林松这才说道,好像从刚才的疼痛中清醒了过来似得。
“这种事儿你也敢忘,我看你是色胆包天,别看这个女子了,那不是你能驾驭的了的,算了时间来不及了,还是让老娘用自己的吧。”
半老婆子看了看腕表,预感到如果继续等下去的话,一定交不了差,只好硬着头皮赶着鸭子上架了。
林松好奇的看到,半老婆子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口红,还有一只眉笔和一个简陋的化妆盒,虽然不大,但是里面的东西很齐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蝮蛇拼命地扭动着宛若长蛇般的身躯,柔软的真的如她的诨名一样,像一条蛇似得扭动着弱柳一般的细腰。
脑袋更是努力的躲闪,就是不要那个婆子给她化妆。
看到了这里林松才算明白,原来这个女人就是为了给蝮蛇化妆的。
“别动别动,你最好听话,配合我的工作,要不是你我也活不到现在,所以说你是我的恩人,所以我会善待你的。”
半老婆子虽然受制于人,但是却有一颗感恩的心,并没有对蝮蛇用强,而是苦口婆心的规劝着蝮蛇,让她看清形势,不要误判局势,现在邪恶博士汉斯是喜欢蝮蛇,可是并不保证以后哪怕是一分钟之后仍旧喜欢她。
关于这一点大家也都是十分清楚的,汉斯就是一个负心汉,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可怜无助的女性。
而蝮蛇只是她们数百人中的一个罢了,所以说想要活下去,就得努力的讨好那个喜怒无常的家伙。
可是蝮蛇好像知道汉斯的阴谋似得,就是不配合,依旧是抗拒的心理,拼命地躲闪不让婆子化妆,结果半老婆子一个没留神,本营描在樱唇上的红线,一下子就被顺着嘴角划到耳朵根去了。
“哎呀,你这个女子太不识时务了,让博士看到的话,说不定会把你立刻切碎了,投进分尸炉里。”
半老婆子并没有发怒,而是担忧的说道,看得出来这个华国人对待自己的同胞还是很有同情心的。
“哈哈哈,非常完美,就这样画下去,而且比这还要夸张一些。”
半老婆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令人恐怖的声音就迅速的飘荡在这间屋子里面。
此时的林松才发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安装了监控摄像头,一个可以转换角度的摄像头正在工作中。
邪恶博士一定是通过那个摄像头了解屋内的情况的。
果不其然,听到邪恶博士的声音,半老婆子差一点没吓死了,本来还算是放松的身体,立刻因为紧张而变得僵硬起来,就连化妆的手也是哆哆嗦嗦的成了一个,眉线也变成了波浪线。
搞得蝮蛇本来俊美的容颜跟一个女鬼一样,吓得半老婆子都不敢看下去了,心里越是紧张就越是做不好,她已经乱了心智。
“很好,非常完美,就像是卷轴画里的一样,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可以继续留下来工作了。”
伴随着邪恶博士的这句话,半老婆子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她的命运算是暂时有了着落,不用被切碎了扔进分尸炉里去了。
“我的妈呀,刚刚的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
半老婆子长叹一口气说道,而此时她全身衣物早已经被冷汗浸透,额头上的汗如雨注一样噼里啪啦的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