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图跟着姜臣月,走进了一条条弯弯曲曲的小巷子。
巷子十分幽深,曲折莫名。黑夜之中,姜臣月身上的香味,宛如一只猫儿的尾巴不断撩拨着夜色。
姜臣月一直握着李图的手没有放开。她手如柔薏,脚步轻健,似乎这一条条小巷,是她平日里走惯了的一般。不
多时,两人走到了一处僻静的阁楼前。
阁楼比周围的建筑都要高上一圈,周围一片静谧。“
就在这里,你等我一下。”
姜臣月松开李图的手,上前轻轻地扣了扣木门。
她敲门的节奏十分有规律,两长一短,紧接着三短一长。“
吱”一声,木门大开了。门
缝之中,顿时露出了一掌麻面脸。这
张脸上全是坑坑洼洼,看上去十分可怖。“
月儿姑娘来了?”麻
面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但是看上去确实说不出的诡异,李图不禁心中闪过一阵异样。
麻面脸抬眼看了李图一眼,咯咯一笑,道:“这就是李图?看上去身体单薄,怕是禁不起夫人折腾吧?”姜
臣月掩嘴一笑,道:“麻婆,你说什么呢!我看哪,只怕夫人被他折腾得下不来床。”
“且,夫人那萧管之上的本事,有几个男人受得了?”麻
面婆冷笑了一声,说着开了门,看着李图道:“进了此门,世间风流任你享用,天下红颜为你温香。小子,算你走运,进来吧!”姜
臣月回头,脸上已经闪过了一抹魅惑,道:“你还敢不敢进去?”
话语中带着一抹挑衅。李
图微微一笑,这几人的确十分奇特,但是他也丝毫没有畏惧。当着麻面婆的面,忽然一把搂住姜臣月的小蛮腰,手一探,顿时姜臣月嘤咛一声,倒在了李图的怀里。“
你这个坏蛋,快点抱人家进去。”姜
臣月宛如一滩泥,软软地倒在李图怀里起不来。李
图淡然抱着姜臣月入门,门内的院子也是极为清雅。李图扫了麻面婆一眼,才发现这麻面婆虽然脸上宛如翻转的石榴皮一般,丑陋无比,但身材却有一种别样的曼妙。
“呵呵,既然我来了,何必以假面具示人?就一个姜臣月,可还打发不了我。”说
完之后,他忽然一把朝着麻面婆抓了过去,猝不及防,麻面婆不及躲避,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被李图一把抓了下来。
她花容失色。李
图这才看清,原来这麻面婆,居然也是姿色不俗。甚至,比之益州城头牌花魁姜臣月也是毫不逊色,还有一种别样的成熟。
“你……”
“麻面婆”吃惊地开口,戴了多的面具,被人骤然摘下,一时间她无所适从。
“我什么?今夜,难道你们不是准备好伺候我了吗?”李
图放纵地大笑,一把将麻面婆也拉进了怀里。
麻面婆一阵痉挛,身体微微颤抖。李
图心中一凛,这两个女子好生敏感,似乎一碰就会化了。却是毫不外露,坦然大笑,左拥右抱,左右逢源,大踏步地走上了阁楼。阁
楼十分干净古老。李
图走上了二楼。听
到李图的脚步声,二楼的门自然地打开了,门里面露出了一个小女孩的脸,她露出了两颗小虎牙,看上去十分清纯可爱,道:“大哥哥,你真厉害,马姐姐居然也被你拿到手了!”
她眼中是真实的称赞。李
图盯着这小女孩看了两眼,忽然道:“可是,我觉得他们一点味道都没有,我喜欢嫩的。”小
女孩闻言,脸上瞬间闪过了一层红,宛如喝醉了酒。“
你多大了?”李图发问。
“莹莹不告诉你。”莹
莹低下了头。
李图微微一笑,道:“你当着门,不准备让我进去?”
“你坏死了!”
莹莹忽然转身就走。李
图推开门。
走进了闺房之中。
走进闺房中的一刹那,李图有种错觉感,像是进入了二十一世纪的健身房一般,其中有着很多的东西。
不是一般的健身器材,而是特殊的。当
先看到的是一张床。一
张弓床。“
李郎,你看,这张床是不是很适合我……”姜
臣月受够了李图的手,忽然扑腾到了这张弓床之上。身
段是一个绝佳的弧度。“
很好,很适合你。”
李图发出了欣赏的微笑。
“你呢?马姐姐,什么适合你?”
李图看着自己怀里的麻面婆笑道。
马姐姐此刻嫣然一笑,道:“这里什么都适合我,你看,窗子可以打开,你和我的时候,下面可以看到大街,是不是很好?”“
你在看,这匹木马是真的可以动的的……”
“你在看,那些绳子、铁鞭……哪一样不可以助兴?月月差得远呢,妈妈的绝活,她才学会了一成的功夫,就走了出去,所以,她只能是益州的头牌,而不可能成为天下的头牌……”马
姐姐笑着开口。
李图微微一笑而已,这里的一切摆设,的确都是为了那件事而设立的。比
任何一个青楼都更像青楼。但
却不是青楼。
“李哥哥,我家夫人给你一张画。”
这个时候,不知道跑到那里去的莹莹,忽然从前面的帘子中钻了出来,她手中拿着一张白绢,绢上是一副画。
画上是春宫图。惟
妙惟肖的春宫。
而且,这幅春宫的主人公,是李图。
饶是李图,心中都不禁隐隐然一动。
他深呼吸了一口,朝莹莹笑道:“莹莹,你觉得你和画上的这个人,谁漂亮?”莹
莹露出小虎牙,笑道:“将来我比这个更漂亮。”
李图笑了,道:“哈哈,我也相信。我先去画画。”
“真的吗?你是不是也想画你……和一个漂亮女人……”
莹莹低下了头,看样子居然不是很开心。李
图大笑了一声,道:“是。”
说着,李图起身走到了一边,一边的桌子上,摆放着各种颜料。李
图端了起来,走到了姜臣月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