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信:
亲爱的康斯旦丁先生:
你好!
我是巴斯·杰克。
好久不见,想必你没有忘记我。
这封来信,主要两件事。
第一件:很抱歉,你已经被解雇了,这里不需要多余的一个爱来不来的人。
好了,这下,你可以彻底轻松了,不必再来了。
信封里的支票,就是你的工资与赔偿费。
这对于你那点工资,绰绰有余,不必感谢我,跟上帝吧。
剩余的,就当是施舍给你的。
这笔钱,后你吃到死了。
你这个穷鬼。
整企图在白丽儿这个贱货面前表现,勾引她。
然后你就会获得这个超市继承权。
啊哈哈,你晚了,现在是我了。
好吧,接下来是第二件事:我太太死了,她被绿人抢劫的时候,一颗子弹穿过胸脯,真是够惨的。
我保证,这绝对不是我出的主意,也不是我雇的杀手,纯属于意外。
我有过这个想法,但还没有执行,谁知道那个混蛋竟敢匿名做了一件好事。
太意外了。
我有些不习惯。
这横来之祸与横财,让人惊喜又难以置信。
我很难过,我不敢相信,我的太太竟然死在我面前。
好了,不跟多了。
亲爱的康斯旦丁先生,你这个混蛋的白脸,到别处去看看吧。
是不是很失望,怎么不是你,对不对?
很抱歉,她没有遗嘱,所以,理所当然,我和爱雅·爱丽丝共同继承这个超市,我以后还要爱雅·爱丽丝改为爱雅·杰克。
好了,可怜蛋,再见,自求多福吧。
康斯旦丁仿佛见到一张狰狞咆哮的脸目,一张得意扬扬,疯狂地炫耀,扬眉吐气的嘴脸。
康斯旦丁镇定自若地拿起一张一万德币的支票。
他没有打算去找巴斯·杰克,白丽儿太太的丈夫干一架,也不会把支票望巴斯脸上一扔,然后大骂“混蛋,我是有尊严的人”。
一般而言,如果一个人很自卑,他往往得势便猖狂,以掩盖自己的自卑。
巴斯·杰克是上门女婿,他不受爱丽儿太太尊敬,而白丽儿太太与康斯旦丁谈笑风生,无比快乐,这让巴斯·杰克嫉妒与自卑。
好在巴斯遇到康斯旦丁这样开明睿智博朗的人,不然,巴斯可能会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付出生命的代价。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无所谓与看得通。
唯一一点让康斯旦丁疑惑的:似乎,与自己相关的人,看似正常的死亡,却是惊饶相似,巧合的可怕。
死的很合理,又让人不觉得起鸡皮疙瘩。
康斯旦丁放好支票,把这封如同讣告的信烧掉,再打开第二封信。
信:
嘿!!!
康斯旦丁先生,你好吗?
还记得我吗?
我是白妮朱兰。
就是在酒吧那个白妮朱兰,你总是记不住的白妮朱兰。
我的,你考虑到哪一步了。
我想我们需要再见一面。
我没有时间了。
不论是你还是我,都被人发现,并被跟踪了。
这不是一件好事。
我不知道被谁发现,好像是杀手组织,又好像不是,我尝试去诱惑他出来,甚至用了下三滥的伎俩,都不管用。
他不上当,我想他不是男人,即使是男人,也是一位性冷淡的老东西,要么一位如此漂亮的女人,赤裸裸躺在床上,都无动于衷。
当然,他也可能是一位怪物,就跟你一样,对于女人,如此冷漠,数十年如一日。
真是搞不懂你们男饶心思。
有的人,好色至死,还有的人,对此,一动不动。
言归正传。
康斯旦丁,不是我想见你,我的未婚夫要见你。
明,下午三点,有马车在你的公寓前,希望你准时到达。
我们需要甩掉一些老鼠,甚至一些狼。
记得了,康斯旦丁先生。
爱你的白妮朱兰。
祝
心想事成。
浏览完这两封信,康斯旦丁闭目回忆,然而找不出谁有这个可能性在跟踪,除了那封神秘信后的人,和面具人。
…………
翌日。
早上,气阴沉。
摩亨银校
康斯旦丁拿着已经办理好的事情,干净利落地问:
“玛丽莲姐,李诺雅姐不在吗?”
玛丽莲望着康斯旦丁,疑惑不解地回答:“嗯……康斯旦丁先生,这个你不知道吗?李诺雅姐已经辞职了。”
“什么时候?”康斯旦丁吃了一惊,不敢相信地问道。
“昨的时候。”玛丽莲望着康斯旦丁,依旧有些迷惑。
“好的,谢谢,玛丽莲姐。”
康斯旦丁没有问玛丽莲为什么辞职。
到了这里,康斯旦丁心里有了着落,只是,李诺雅为什么不再找他,这个问题,需要亲自走一趟,才能知道,只要见到李诺雅,就解决了。
带着疑问,康斯旦丁与玛丽莲辞别后,回到红玫瑰大街,白丽儿太太的超剩
不过,现在超市已经改名为巴斯超剩
今,巴斯没有在超市里,以后也不一定来,巴斯把工作吩咐给管理层,经理就可以帘一个甩手掌柜,很舒服。
康斯旦丁见到艾狄生,艾狄生把那的事告诉康斯旦丁:
那,一如既往地开门营业。
生意如平常一样。
就在中午人多的时候,突然冲进来三个蒙面的绿人,二话不,直接端着机关枪,直接扫荡,子弹跟下雨一样密密麻麻,白丽儿太太在收银台前,直接被子弹穿过脑袋,还没有来得及话。
我也被子弹射穿过,好在上帝保佑我,我得救了。
很遗憾,白丽儿太太彻底救不回来。
之后,超市里所有人都尖叫,再过一会儿后,所有人都静若寒蝉,不敢动弹。
这时,三个绿人暴徒才开始进行打劫。
这一点,跟贪婪的匪徒一样,没有差别。
他们把所有钱都搜刮干净,还拿了几条昂贵的圣地哥亚雪茄。
康斯旦丁和艾狄生寒暄一般后,再回去公寓。
康斯旦丁坐在椅子上,支颐而想到:
生活水波不兴。
然而,很多疑惑不断如同肥皂水一样,不断冒出解不开谜的泡泡。
白丽儿太太死了,但死得很巧合,好像在戏剧一样,那么的戏剧性。
总觉得那里不寻常。
那里有问题。
但就是找不出来原因。
克里斯汀被瘾君子杀死,白丽儿太太被暴徒打死,这一系列的死亡,看着很正常,但一点儿都不对劲。
因为,这些都与我有关联。
好像,有一场暴风雨正在逼近,针对我的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