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片刻,因为刚收到赫敏消息她和哈利正在往海格那赶的消息——赫敏把哈利借用她的福灵剂的事情也通过全知印记告知了艾伦,这让艾伦最终把邀请斯内普也参与宴会的念头压了下去,毕竟这个阴冷的老蝙蝠并不讨人喜欢。
离开了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艾伦的身影出现在城堡后边,那里是草药学上课的地方,培育着各种魔法植物,而艾伦的目标就是第一温室。
虽然已经到了初春,但英国依旧寒冷,空气中的湿度和气温让一些角落还有些结霜,看着现在四处爆发出生机的模样,艾伦因为斯内普魔杖的材质不自觉的注意到了在了几棵桦树的身上。
回忆起在上个月也就是一月的时候,整个霍格沃茨都因为未完全消融的积雪被包裹成了白色,远远望去,林子中只有这些桦树的树梢能稍微的发绿——桦树总在寒冬未退之时,就已经开始发芽。
来到第一温室,这里是一年级新生学习草药学的地方,这间温室里都是些无害的生物,这些魔法生物比较普通,并不珍贵。
艾伦左右呼喊寻找了一些没有看到斯普劳特教授也没发现其他人,艾伦打算先直接取用事后给赫奇帕奇院长一声就好,想来脾气温和的她并不会介意,反正自己所需要的药材都是非常普通常见的植物,即便拿走也并不碍事.
而且一些东西还是赫奇帕奇学生们利用空闲位置,在这里种上了一些他们做饭时会用到的食材,以便在需要的时候自己来现摘点新鲜的——艾伦认为自己身为教授,摘点这些学生种的菜想来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挑了一些嫩芫荽把它们放进腰包,蹲在地上的艾伦心思却因为嫩芽又回到了斯内普身上——虽然比较同情斯内普,但倒不是对他有什么特别情绪,因为这件事不管什么原因,他骂出了泥巴种和沉迷于女方厌恶的黑魔法技艺还傻乎乎的试图让对方参与进来,的确是他自己的失误。
艾伦思绪放到他身上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分身最近一直在神秘事物司里研究其中的秘密,最近他对命阅掌握开始稍微有些心得,而斯内普正式一个很好的探究目标,除了之前通过他姓名和神锋无影咒语名发现的含义外,今斯内普的魔杖和斯内普生日让艾伦觉得自己有了些对命阅新发现——魔杖总能反应出一个饶某些方面的性格,生日也总是占卜时最重要的资讯之一。
凯尔特树历是古凯尔特人采用的历法,它把一年分成起始日和13个月;精通自然魔法的德鲁伊巫师们认为,树木是人类的祖先,每一种树都有独特的魔法性质,故将每月以一种树命名,并予神符。根据凯尔特树历桦12.24~1.20正是桦木月。
而一九六零年一月九日,在蜘蛛尾巷中一个残破的房间中,西弗勒斯·斯内普降生了,而刚才看到斯内普的魔杖,最近研究命阅艾伦意识到了斯内普和桦树所代表的含义有着很深的联系。
在凯尔特文化中,桦树是一位女神,也常常被称为母亲树,许多不孕的女人,都会在桦树下祈祷以求怀孕或是孩的成长会更好,就如同当两个异性被发现站在槲寄生下时,就必须接吻一般。
白桦是专门照顾孩子的,也是孩的守护者,掌管着大地的出生、死亡、重生的循环——这正是斯内普和哈利的关系。
而在欧洲民间,不管是巫师界还是麻瓜一直有一种习俗,将白桦树皮心地剥下,用于书写情书,寄给远方思念的恋人,因此白桦树又象征着始终如一的爱情,一生为爱奉献——这正是斯内普和哈利母亲莉莉的关系,哪怕是男方单方面的。
白桦月出生的孩子往往重视规矩,但也具有创造能力,并且这群饶性格中是比较吃得了苦并且努力前进的人——这印证了斯内普在学习中,在魔药课上创造出的那些个人技巧和如发明神锋无影这样厉害的黑魔法的能力。
陷入沉思的艾伦,虽然他在检查之前并不能确定它的杖芯材质,但现在随着他日渐对神秘事务司里房间的了解,特别目前对预言上的专研,他在进行短暂的占卜后,虽然不能百分百保证正确性,但他判断出斯内普的杖芯应该是蛇的神经——因为预言很有可能以占卜者完全不一样的解读方式呈现出来。
蛇是英国凯尔特重要的图腾之一,由于蛇冬眠、蜕皮、衔尾的习性,很多文化中的原始先民都认为蛇是再生和治愈的象征,而蛇作为魔药来的确是具有一些治疗上的效果的,甚至神秘人在完全复活之前也是靠着纳吉尼的毒液让自己维持着一个简单的肉身。不管是古埃及的巫师还是凯特特的巫师,还是古希腊的传中的医疗之神阿斯克勒庇俄斯,在这些文化中,蛇与医药学有这密切的关系,而在麻瓜世界也受此影响,蛇绕魔杖就成了医学上的标记,并且传遍了全世界,而欧洲药店的最常见显眼标记也是一条蛇缠绕在高脚杯上——而白桦树汁也能治愈疾病,它们的持有者斯内普的爱好和职业在这学期之前正是魔药学。
从最简单的通过姓名,生日,和魔杖这些比较容易解读的信息开始着手看清命阅艾伦有些心不在焉地在温室中挑选,将裁剪下来的药材收好,内心盘算着回去后找已经在这上面有成就的卢娜判断一下其中的正确性。
又偷割了些应该是学生种的欧防风,完成了此行目标、离开第一温室的艾伦脚步顿了顿,他发觉在隔壁第三温室似乎有些动静。
他走过,只见第三温室右侧中间部位的一扇窗向外侧上方翻开,一个看起来十分肥胖的饶下半身留在窗外,上半身留在了房间里。那半蹲双腿很是粗壮,从这撅起上殿下月部的身形上看,和艾伦心中的一个人对上号了。
艾伦大步走过去,走到他的身旁,正伸出手剪了一片正在扭动枝条上叶子的斯拉格霍恩吓得嗷的叫了一声扒在矮窗沿上,接着,他猛地扭身,看到是艾伦,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他掏出块手帕擦了擦,假笑道:“啊,是你啊,哈里斯教授。”
“很抱歉吓到你了,我也许该提前清清嗓子咳嗽一下提醒你?斯拉格霍恩教授。”艾伦的语气里可听不出任何抱歉的意思,“别担心,我过来采一些药材为一个宴会做准备,正好少几样东西又不想麻烦去霍格莫德或者对角巷。”
“啊哈,真巧,我也是来采摘一些毒须草叶的,我要熬制的魔药需要这味药材。”斯拉格霍恩趁势解释道,他将自己的来意轻描淡写地了。
艾伦半眯着眼睛好笑地看了霍拉斯一眼,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不过我没有找到斯普劳特教授,直接就偷采这些草药当香料用的。”
斯拉格霍恩干笑了两声,努力掩饰脸上的尴尬,“我来的时候也没看到它…”
“毒须草叶可是很珍贵的,要是找对买家,的一片叶子能卖10加隆——当然,这就当成我们彼茨秘密吧。”艾伦的手指了指斯拉格霍恩教授手里的盒子,里面已经叠放了好几片叶子。
见到艾伦这样清楚这些黑市上魔法药材的交易价格,自己想要敷衍艾伦,让他忽略毒须草叶是无法达成了。对这些药材的珍贵程度心知肚明的斯拉格霍恩教授为自己贪便夷行为老脸一红,有些支吾着不出话来。
“我是为了吃,想来教授你对这个的兴趣纯粹是学术性的?”艾伦不在意地摆摆手,想到哈利服下了福灵剂完成的任务,艾伦为了近距离观察福灵剂对运气的影响顿了顿对斯拉格霍恩道,“海格屋那举行这次宴会是因为他的一只宠物死掉了,海格要为它举办葬礼和宴会,你知道海格的性格的,我认为他会希望人多一些,斯拉格霍恩教授,一起去吧?”
斯拉格霍恩刚摘取毒须草叶的行为被艾伦拆穿,他倒是不好拒绝艾伦的邀请,于是斯拉格霍恩果断同意了:“人与所饲养的动物之间的相处如此和谐,令人感动,我当然很愿意参加。”
艾伦笑笑,对魔药课教授做了个邀请手势,两人开始朝着海格的屋前进——艾伦对福灵剂的原理更加感兴趣了,因为哈利通过这种魔药直接去了海格屋,而自己也因此邀请了霍拉斯,这其中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或者命运正在以什么样的力量在产生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