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雄目光微凝,沉吟思忖,尔后看到慕晴茹,冷哼一声,亦即闪身扑上前去。
晴茹微微一惊,亦即闪身躲避,但是以晴茹的武功身法,怎及皇甫雄?晴茹一面躲闪,一面嗔声急道:“皇甫雄,你既知皇甫崇之死和夏侯炎脱不了干系,怎地不去找他,反倒在这儿和我纠缠呢?”
大家好,我们公众.号每天都会发现金、点币红包,只要关注就可以领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请大家抓住机会。公众号[书友大本营]
“哼!”皇甫雄冷哼一声,不接晴茹话茬儿,但是手上的掌式功法,却更是迅捷,宛如雨点狂风,涌荡不已。
“呀!”晴茹一个闪避不及,忽觉肩上吃痛,还没等反应过来,背心要穴便已被点了一下,晴茹只觉浑身一软,险些便摔倒了,皇甫雄抻掌接住她。
晴茹惊呼:“你······”
“哼!”皇甫雄冷哼一声,抻掌掂着晴茹衣领,一阵急奔,便即蹿房越脊,来到一处隐秘黑暗之所。
“茹儿!”戴洛余光一瞥,不由一惊,然而身前夏侯炎攻势如潮,步步紧逼,稍有分神,恐怕便有身死道消的灭顶之灾。
“戴洛,好小子,没想到你如今的功夫已达如此境地!真是一鸣惊人呐!”夏侯炎言语之间,透着一股子深沉和冷意。
“若说到一鸣惊人,谁能和我们夏侯门主比肩呢?”戴洛冷哼一声,一面应对招架其攻势力,一面冷笑说道,“在江湖上赢得一番好名声,但是底下却又在暗度陈仓,招兵买马······你才真正是一鸣惊人呢!”
“小子,你再敢胡说,小心我把你舌头割下来!”夏侯炎素来行事稳重,然而却不知,戴洛和晴茹她们这番消息,是从何处得知,如今想到此处,仍觉又惊又怪!
且不说戴洛和夏侯炎争斗愈烈,如今皇甫雄挟着晴茹,已自来到一处漆黑隐秘,无人之所。
皇甫雄冷哼一声,上前解开了晴茹的穴道,尔后沉声说道:“你最好把知道的都如实说了,如果让我知道有一句假话,就休怪我不客气!”
晴茹忍着身上传来的痛感,微一沉吟,尔后轻声笑道:“好,反正这事儿和我们没有关系!”
晴茹凝眸望着皇甫雄,说道:“你可知道,皇甫崇的死,就是夏侯炎施的诡计!”
“夏侯炎?”皇甫雄沉吟片刻,摇头说道,“不可能,当日夏侯炎根本便不在洛阳城!”
“皇甫雄,你好歹也是武林前辈,怎地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呢?”晴茹浅浅一笑。
确实,以夏侯炎的威势和能力,真要想做什么事儿,即便不亲自来到洛阳城,亦能运筹于千里之外。皇甫雄面色深沉,目光阴鸷,冷冷说道:
“你可有证据?”
“你知道熊太吗?”晴茹抬眸问道。
“熊太?”皇甫雄和夏侯炎乃是故交,熊太跟随夏侯炎已久,自然知道熊太是谁?皇甫雄冷哼一声:“熊太不是夏候府的大管家吗?提他作甚?”
“皇甫雄,你怕是不知道吧?”晴茹淡淡一笑,说道,“当时滴血堂屠杀戴府,最终戴洛哥哥得以逃出,还多亏了熊太的帮忙!”
“哼,可是这与我儿被害一事,又有什么关系?”皇甫雄甚显焦急,面上青筋暴起,足见其意。
“熊太他是夏侯府的管家,当日来此的目的,也是为了玉锦天匣!”晴茹说道。
“玉锦天匣?”皇甫雄沉吟片刻,凝眸说道,“此物我亦不曾见过,更别提崇儿了,他又因何痛下杀手?”
“皇甫崇猝然而死,你肯定会发雷霆之怒,而戴洛此时被熊太救了,你自会将一腔怒火宣泄在戴哥哥身上!”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晴茹摇头轻叹,“夏侯炎他老谋深算,这些若不是熊太亲口所说,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呢!”
“你所言若当真,是熊太他杀了崇儿?”皇甫雄面部肌肉蜷成一团,在夜色凄迷之下,甚显恐怖阴森。
“不是!”晴茹忙即摇头,尔后轻叹道,“他当时是奉命前来探寻玉锦天匣的下落,但是搜寻无果,他又心存不忍,便救了戴洛,自个儿逃命去了!”
“至于皇甫崇之死,他和我们说了,是夏侯府的玉判官杀的!”
“玉判官?”皇甫雄闻言,沉吟半晌,似乎确实从当日之后,熊太便在夏候府,甚至于江湖之上失去了踪迹和消息,想他可是江湖中有数的一流轻功高手,突然在江湖中杳无音讯,尤其是作为夏候府的管家消失无踪,确可谓是一大轰动信息。
皇甫雄沉眸思忖,玉判官此人似有几分熟悉,但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具体的信息!皇甫雄沉吟自语:“玉判官,此人究竟是谁?”
晴茹笑道:“玉判官,江湖人称玉判阎罗,难道你没有听过吗?”
“噢!”皇甫雄闻言,点了点头,恍然说道,“原来是他!”
玉判官,江湖人称玉判阎罗,他手中一支青玉判官笔,纵横往来。这玉判官至今年过半百,死在他手上的孤魂野鬼不计其数,他的青玉判官笔,被人称为有夺命之能,是以如此,他被人称为玉判阎罗,世人闻之,无不退避三舍!
“哼,原来是他!”皇甫雄对于玉判官自是了解,但是以他武林四大家族之皇甫门主的威势,自然不会畏惧他,何况虽然玉判官武功奇高,但主要造诣均在他那“三十六路判官打穴法”上,除此之外,他的武功放诸江湖之上,也不过是二三流,但凭借这套判官打穴法,便已近一流之列。
皇甫雄回眸望着晴茹,冷声说道:“你所言当真?”
“当然是真的!”
“好,如果真是这样,我定让玉判官和夏侯炎血债血偿!”皇甫雄面色狠厉,双目如燃烈火,尔后回眸深望了晴茹一眼,说道,“如果有半句虚言,我决不饶你!”
“走!”皇甫雄话音落定,倏然臂膀微抻,挟着晴茹,一阵劲风闪过,便自跃然而起,蹿房越脊,风驰电掣,复又原路向夏侯炎方才所在的凉亭一处返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