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萤儿,你胜算多少?”
“一半一半吧。”
毕竟是第一次接雷。
我也不敢说百分之百就能成。
但我修成了高阶的金光咒,估计不能给自己送走。
“沐丰哥,你放心吧,我有金光护体,怎么着都能挺住。”
我对着他笑了笑,“再说我惜命着呢,你要对我有信心。”
李沐丰聊起这些颇觉沉重,没再多问,闷头便扎起了帐篷。
我在旁边帮起忙,实话实说,沐丰哥的动手能力在兄弟之间算是最强的。
这也是我愿意带他出来的私心,靠我自己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帐篷扎好。
前后用了一个多小时,两个帐篷就扎好了,我拎着折叠椅子放到那颗盛开的桃树下。
踩着方位朝前走了四步,画了个洗脸盆大小的圆,刚好能容纳我站进去的规模,蹲身看了看头要外出三天练武的时候,苏婆婆还笑了,她以为我是要去练习舞蹈,还叮嘱我好好练,让我练完回去再跳给她看。
离开前我还一直握着苏婆婆的手,每个指节都捋了。
确定她这三天不会说走就走,这才放心的出门。
有时候想想我这败气也挺好的,自从冯老师的事件出了后,我就没再跟陌生的长辈走近过。
生活中虽然少了很多情意,却也能避免一些伤心和落寞。
私以为,人生最残忍的地方好像就在这里,给了你最好的亲情,又要让你眼睁睁的失去。
你无从弥补,你只能告别,默默地安慰自己,这个人一直在,只是,再也看不到罢了。
思念这种情感很可恶,你以为它会越来越淡,实则不然,一草一木,都会触动你那根弦,然后很冷漠的告诉你,你的心缺失了一块,遗憾永远都是遗憾,余生都只能去缅怀。
一缕清风吹来,正好吹落了一片薄薄的花瓣。
它打着旋的飞舞着,像一枚粉蝶,我摊开手,花瓣便落在掌心。
我轻轻地笑了笑,想要握紧它,谁知它又飘飘忽忽的飞走了。
手上握了个空,我怅然若失的看着它飞远。
“孟钦呢。”
李沐丰突然问道,“你外出这八天跟他说了吗?”
“说了,我说要外出三天看事情。”
我看了看他,“沐丰哥,躺会儿就起来吧,地上还是凉,你别受寒了。”
李沐丰懒懒的坐来,手肘搭在膝盖上,对着我笑道,“小萤儿,你恋爱后会变吗?”
我嗯?了声,没听懂,“变什么?”
“不是说下月初你就要和孟钦谈恋爱了么,那你会不会改变?”
李沐丰的镜片折射着光晕,“你会从二而终的喜欢我们兄弟八人吧,不会因为谈恋爱了,你心里就只有男朋友,时刻只记挂着男朋友,对我们变得爱不理不理的吧。”
我噗嗤笑了,他想的还挺多,“我当然不会变了,沐丰哥,我是你们的妹妹,无论我跟谁谈恋爱,和谁在一起,都改变不了你们是我哥哥的事实,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这么看来,还是当哥哥好。”
李沐丰的脑回路很是清奇,“当你的男朋友容易被你分手,当哥哥就不能了,你也没办法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