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乐见了所有被派去上面做事的堂主们的头马,因为大d一句要搞新和联胜,被派去上面做事的人抱团在一起。
林怀乐看着垂头丧气地三人,他拍了拍东莞仔的肩膀,
“你们已经做的很好了。”
“乐哥,那支棍为什么这么快就到香江?”
“我也不知。”
“乐哥,肯定有人早就盯上了龙头棍,让我们去上面吃了一趟灰回来。”
林怀乐安抚着三人说,
“大家都是为社团做事,辛苦一点没关系。”
“社团会记住你们,我会记住你们,谁冒犯你们,就是冒犯我阿乐。”
“出到去可以跟别人说,你们是我的干儿子。”
在场的人很快都答应下来,他们知道林怀乐其实是有料的,不像表面看起来的老好人形象。
东莞仔、师爷苏、大头被林怀乐收为干儿子,少了原来的吉米和飞机。
…
翌日,踩进尖沙咀的“誓师大会”。
所有的堂主都到场了,新晋堂主的林子社也在,除了很容易被盯上专职粉档的鱼头标。
极具洪门色彩的仪式开坛,宣誓的门规叔父庄严肃穆地说,
“我等十人今日跪在关圣帝君面前,滴血焚香,仿效当年五祖,于高溪庙前插草为香,结为异姓兄弟。”
“我等十区领导,聚首一堂。”
“已拜天为父,地为母,日为兄,月为嫂。“
跪在地上的十位和联胜堂主齐声地说,
“我等十兄弟,各人同心,心传忠义,乐必同乐,忧亦同忧,虽不同生,死愿同死。既题名于金榜,必尽忠于和联胜。”
“今日金兰结义,终生肝胆相照。”
递过来的鸡公碗每人滴上一滴血,
“忠心义气,发财到尾,倘若奸心反骨,有始无终者,神昭其上,鬼阚其旁,三刀六眼,五雷轰得很兴奋,壁虎对于开片情有独钟,林子社翻了翻白眼,他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看电影看多了。
“十位堂主这么多,用的着我们吗?”
“大d一个人踩进去,都够新记吃一壶的,不影响我们自身营业下派点过去就行吧。”
壁虎脸上露出又是这样的表情,他叹了口气,
“哈?又是这样?不会是做样子吧?”
“跟做样子差不多,十位堂主踩不进老尖,那就不是4大社团的和联胜了。”
“阿大,这次谁带队?”
“壁虎这么喜欢,那就你去吧,反正你的手下赤头比你会管理场子。”
“就我一个人带队?”
“哇,你一个揸旗还不爽啊?要打哪里打哪里?”
林子社的大哥大响起了,林子社接过吉米递来的大哥大,
“阿大。”
“银蛇,听说林怀乐揸旗要整个社团打下老尖。”
林子社摊了摊手,他觉得几个堂主合伙都足够了,林怀乐硬是要全部人一起上。
看那样子林怀乐是想给大家分猪肉,每个人都能咬上一口肥肉,没有人会有意见,同时还搞结拜巩固社团内部。
“林怀乐大炮打蚊,又要威又要扬,免得别的社团老想着踩进和联胜的地头。”
“飞机,他想参加。”
“正好,我这边就壁虎去,拉上飞机一起。”
“银蛇那好,我通知一声飞机。”
“小事而已,阿大。”
…
七人商务车内,大d嫂欲言又止,大d正为自己迈过大难而高兴。
大d握着大d嫂的手说,
“有什么事就说。”
“大d,其实龙头棍是我交上去的。”
“什么!你居然把棍交上去!我...”
“我不想你有事,整个字头都要打你!我真的不想失去你!”
大d嫂说着说着就落泪了,她回忆起了警局的那天,她伤心的不能自已。
其实大d自己也知道,如果搞新和联胜,自己是必死无疑。
大d在外强硬的形象,其实在内是很柔软的,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棍是银蛇给的,条件是给他在荃湾开奶茶店和糖水铺。”
大d听到后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林子社很识相,
“我说过的,只要有棍多多钱都给,就在荃湾开店铺算点什么。”
“何况他银蛇主动送棍凑过来跟我大d埋堆,我没理由反悔这点小事,如果这都反悔,别人怎么看我大d。”
“哈,这条银蛇眼光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