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离开后,傻柱抱起被褥,一阵猛嗅。
那迷人的味道,让他沉醉。
如果能跟小秦姐姐睡一觉,我死都值了。
足足二十分钟,傻柱才清醒过来。
他缓缓蹲在地上,耷拉下头。
该从哪里弄两百块钱呢!
唉, 何雨水也真是的,偏偏急着置办嫁妆。
如果她不买嫁妆,把那一百块彩礼钱,借给小秦姐姐,不就是一半了吗?
对了,她不借, 我可以自己拿啊。
反正即使她没嫁妆,男方,我也没把握。”韩所苦笑,“现在京城治安很好,可以说是夜不闭户。但像自行车这种大件物品一旦丢了,往往就找不回了。”
他见王卫东诧异,接着解释:
“偷自行车是大罪,敢下手的人,大多早就做好了准备。”
“不过,我还是会派人附近的修车铺先调查一下。”
“你多劝劝阎埠贵,让他别太伤心。”
劝,怎么劝?
对阎埠贵这种出门不捡钱,就算丢的人来说,就算把后世的励志大师,请来都没用。
难道要告诉他,今天丢了一个自行车,明天就能得到一辆小轿车,做人,格局要大吗?
...
不过王卫东倒是能够理解韩所的难处。
这年代既没天网,破案完全依靠公安同志的经验和发动群众。
事情又发生在晚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如果有一条警犬就好了,说不定可以循着气味找到小偷。
不过,现在全国只有广东有个警犬基地,京城应该还没引进。
对了,警犬没有,我有傻狗啊。
王卫东摸了摸那颗蓝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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