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妈他们几个都变了脸色,眼神古怪地看着江寒烟,心里都在想,小江是气糊涂了吧?
就这么诅咒几句,能有什么用?
没一个人信,除了豆豆和金闪闪,小家伙的眼睛亮晶晶的,金闪闪的绿豆眼也亮的很,都特别期待坏女人遭报应。
「妈妈……呜呜……」
丁安琪还在哭,她想救妈妈,但不敢,漂亮阿姨好凶,打人好痛,还有那只鸡也好凶,她害怕。
尽管怕的要死,可丁安琪手里还是紧紧捏着鸡毛,她做毽子的念头也没断。
江寒烟打累了,穿上了拖鞋,冷眼看着鼻青脸肿的肥女人,精心烫的头发乱七八糟,本就肥大的脸,现在更像猪头了,狼狈不堪。
「你给我等着,我要报警!」
丁妈又怕又气,她活了三十几年,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至于江寒烟骂的那些喝水呛吃饭噎的话,好一个字都不信,她现在只想狠狠地教训这***。
「你去报啊,看警察是抓你还是抓我?你一个大人把我家孩子打得流血,我只是轻轻地拍了你几下而已,警察来了正好主持公道!」
江寒烟才不怕,这肥女人连血都没流,皮粗肉厚的,她抽的那几下连轻伤都构不上,警察才没那闲工夫管这破事儿。
「你给我等着!」
丁妈气急败坏地指着,手指头都要戳到江寒烟脸上了。
「我等着啊,等着你倒霉呢!」
江寒烟一说完,就突然揪住了这女人的手指,用力往下一拗,差点拗断骨头,肥女人疼得惨叫,脸都白了。
「再拿爪子指,我给剁了!」
江寒烟冷声警告了句,眼神更是如冰一般,看得肥女人后背发寒,酷暑天竟打了个寒战。
王大妈走过来劝:「这事本来就是小于你不对,是你家安琪先欺负鸡,瞧那么粗一根毛,鸡又不是人,把它弄疼了肯定要啄人,你当大人的不教育孩子,还欺负人家孩子,这事你不占理!」
「我花钱买了,这鸡现在是我家的,一会儿我就宰了炖汤!」
肥女人嚣张叫着,她可是花了二十块重金的,鸡现在就是她家的。
江寒烟沉下了脸,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个手势,是她新学的招术,能让人倒霉,刚刚已经施展了一遍,但这肥婆太欠了,她得加量。
空气中一抹淡淡的黑烟,悄无声息地涌进肥女人的身体里,没人看见。
「没卖!」
豆豆揪着还在哭泣的丁安琪过来了,小姑娘手里还捏着两张钱,眼泪汪汪的。
江寒烟冷笑了声,「我家的鸡是灵鸡,有大老板出二十万我都没卖,你这区区二十块就想买?你好大的脸啊!」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二十万买一只鸡?
那个大老板脑子抽抽了?
「谁信你的鬼话,一只破鸡还好意思吹牛,什么狗屁灵鸡,二十块我都给多了。」肥女人压根不信,神情讥笑。….
「用不着你信,不管我这是灵鸡还是破鸡,都是我家的,和你没关系,你和你女儿下次再敢欺负我家的鸡,别怪我不客气!」
江寒烟面若冰霜,又冷冷地看了眼,肥女人张嘴想骂人,可突然又打了个寒战,身上冷叟叟的,好像后面有什么东西。
她吓得猛一回头,后面什么都没有,可那种难受的感觉依然在,就像是如芒在背。
江寒烟暗暗冷笑,倒霉符应该生效了,她第一次使用,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但这肥婆的好日子绝对到头了,死肯定死不了,要受点活罪。
「怎么回事?」
陆尘下来了,他本以为是小孩子打闹,只
是小问题,江寒烟下去一趟就行,可过了这么久还不回来,他有点担心,便下来了。
在家里他只穿沙滩短裤,还有白色背心,趿着拖鞋,非常简单的穿着,小区很多男人都这样穿,可都没陆尘穿起来好看,连几个大妈都看直了眼,舍不得挪开眼睛。
这后生可真俊啊,中午扛着行李,头着魔鬼的话,「下次再欺负我家的鸡,我给你剃光头!」
说完,她挤出甜美的笑容,可丁安琪却吓得遍体生寒,连哭都不敢哭了,两只手死死抱着脑袋,她不要剃光头,她要扎小辫子,呜呜。
江寒烟冷笑了声,就没有她对付不了的熊孩子,无他,心狠手辣即可!
「回家了!」
肥女人用力拖了把女儿,今天都是这死丫头搞出来的,害她出尽洋相,还受了那么多皮肉之苦,回去教训这死丫头。
「呜呜……我不要剃光头,我不要毽子了……」
丁安琪哭得很伤心,刚刚漂亮阿姨笑得好吓人啊,就像电视里的白骨精一样,勾一勾手,人就死了。
「别哭了,回家!」
肥女人不耐烦地吼了声,左脚绊到了右脚,然后吧唧地摔在地上,还是脸朝下。
她的体重再加上地心引力,这一跤摔得够呛,鼻血糊了一脸,再吐出半颗大门牙,还是豁口的,平时瓜子肯定没少嗑。
「啊哟……」
肥女人躺在地上呻吟,爬不起来,丁安琪吓傻了,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妈,也不哭,跟木头一样。
王大妈也吓了一跳,好端端的怎么摔跤了呢?
她突然想到了江寒烟之前说的话,心里一咯噔,猛地看向江寒烟,不会真应验了吧?.
老羊爱吃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