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怎么不继续说了啊!”
一旁偷听的张松表示很不满,他也挺好奇关羽和魏延之间的关系的,这种一看就知道是亲父子的不同姓,这里面肯定有秘密啊。
设计到八卦这个点,大多数人都是很感兴趣的。
“这酒还有没有了,这酒不错!”布拉赫看张任神色尴尬,联系到姓氏的不同,连忙也扯开话题。
“这酒一般,不过现在可不多了,我们出来的急没带那么多的酒”张任笑了笑说道“等玄德公过来了,应该会带更多的美酒吧!”
“玄德公?”布拉赫复述了一遍。“是掌管一境之地的公爵嘛?”
不怎么了解汉帝国爵位的布拉赫,本能地用罗马帝国那边的公爵制度来套在玄德公身上。
“差不多,玄德公正是此次战争的最高统帅。”张任含糊地说道。
“我不理解,我听闻高丽和东瀛两个当殿意图弑君,为何汉帝国执意要与贵霜做过一场?”布拉赫略微吃惊地问道。
在他的感官里,汉室这四舍五入,起码动用了五分之一的力量过来削贵霜,对于帝国来说,动用五分之一的力量,这可基本上都是非常重大的事情了。
他们求取公主,殿前咆哮,难道还能比得上意图弑君的两个国家?
“我们汉室自古以来,就是北方比南方能打一些,东瀛不清楚,但是北方这会高丽说不定尸骨都寒了。”张任傲然地说道。
“高丽既然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想必尚有两分实力,你尚未受到任何情报,就如此笃定?”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们汉室动用了多少力量去高丽!”张任苦笑着说道。
“我汉室大将军亲自率领羽林军、陷阵营、飞熊军北上,关将军这样的武将去了四五个,比关将军弱一点的去了十几个,我这般有军团天赋的去了好几十。”
布拉赫听到张任的话之后,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开什么玩笑,关将军这样的武将去了四五个?
而且更让他震惊的是羽林军,大月氏别的资料不清楚,那羽林军的资料是再清楚不过了。
当年他们大月氏王的脑袋可就是被折兰骑砍了的,他们至今未能报仇雪恨,而且前段时间,还被北匈奴又薅了一把羊毛。
对于北匈奴,他们可是极度的深恶痛绝,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北匈奴实力说强吧,也就是个一波流,可要说弱吧,那可是也是一个帝国的标准配置。
他们贵霜长途跋涉之后,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毕竟在本土作战的便利实在是太多了,而远征的问题也太多了。
别的他们不是特别在意,但是正面覆灭了折兰骑的羽林军,自然是他们记录的重中之重。
还有大将军,卫青和霍去病,即便是在他贵霜也特别的有名气。
甚至于他们都是听着这两位传说长大的。
“大将军?羽林军?”
布拉赫一瞬间就被张任话语中的重点所吸引,连带着莱布莱利和赫利拉赫也把目光投向张任。
“莱不莱利,他说的是真的嘛?羽林军还流传于世?”布拉赫也顾不上其他的,当即给身边的莱布莱利传音。
莱布莱利观想的神佛不具备强大的武力,但是却拥有分辨真假的能力。
“真的……”莱布莱利苦笑着给布拉赫传音。
“果然,汉帝国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心上,还真是令人强大到绝望。”
“飞熊军和陷阵营是?”赫利拉赫却问出了声,他本能的觉得,两个能和羽林军放在一起的军团,恐怕不是什么软柿子。
“都是军魂军团!”
张任笑着说道,这些都没什么好隐瞒的,随便一个汉室百姓说不定都知道的东西。
“都是军魂军团嘛!”布拉赫这次声音是真的带上了颤音。
他们国家满打满算就一个军魂,还不是正面战斗的类型,汉帝国现在已知的就两个。
“追亡逐北,封狼居胥,燕然石勒”
再加上曾经的记忆中的三个军魂军团,汉室这就已经算是五个军魂军团了。
他们从这个数值上,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汉帝国的底蕴。
双方顶级战力一比五,这怎么打,拿人命去填嘛?
别说什么他们国家也有不输军魂的三天赋什么的,众所周知,军魂难成,三天赋容易。
汉室都有五个军魂了,还能没有三天赋不成?
布拉赫他们实在是不敢细想,那样只会让他们绝望,没有任何的意义。
而且他们更加清楚,汉室真正强大的底蕴是什么,是军阵。
他们现在北贵就是以军阵和心象试炼为主,确实是要强他们一筹,作为军阵起源大国的汉室,只会更强。
布拉赫不愿意再想,也不愿意再听张任说话,实在是太伤人了。
被逼到角落的布拉赫,灵光乍现,想到了某个对于汉帝国来说绝对无法忽视的事实。
“说起这个,北匈奴朝着他们原先的家乡回去了,将军可知?”
宴会瞬间变得静悄悄,北匈奴三个字落在众人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甚至刺耳到关羽不自觉露出了杀意的地步。
“你说什么?”关羽大踏步走到布拉赫面前,居高临下的质问道。
“北匈奴,之前袭击了贵霜北部,抢走了曾经老上单于的遗物金鹰,后续我们听帕提亚帝国说,北匈奴打算回归家乡了!”
布拉赫在沉重的压力下,飞速地解释道,他有预感,自己要是交代不清楚,下一秒自己的脑袋就会落地。
“草原吗?”关羽眯着眼睛。
被布拉赫搅局的宴会也没有了继续办下去的兴趣,草草结束。
关羽当即出发,不惜马力,靠着强大的神念,直接在路上找到南华和于吉二人,将情报尽数交给两人,令两人飞速回去禀报。
事关北匈奴,即便是南华和于吉这样的方外之士也明白其中的意义。
南华和于吉二话没说,直接自爆,然后在供奉殿重生。
“你们二人怎么回来了?”坐镇供奉殿的左慈很是奇怪。
“出大事了!不得不用这种方式回来啊!”两人一边用内气凝聚身形,一边无奈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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