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这么多天就这样耍着我们？整个神盾局的同事都在陪你玩游戏？”
科尔森怒气上涌。
“不，我是在等一个真正信任我的人！就因为我的血是蓝色的？你们一直在观察和调查我！”
弗斯理直气壮。
从几分钟前开始，类似的对话、情绪不断循环往复。
男女双方的战争，只能以一方体力告终宣告结束。
直到现在，娜塔莎起身招呼大家离开。
弗斯和科尔森还在办公室里相互指责，并且渐入佳境。
感情这回事，先来后到顺序排列真的有很大关系。
弗瑞感觉自己的黑皮都快起褶子。
打又不打，骂又不骂，这是争端么？明明是打情骂俏！
弗瑞酸的不行，他这种猫奴，真的消化不了狗粮。
倒是在张力看来，占了先手的科尔森，竟然和弗斯有种莫名的般配。
“或许可以让科尔森也进行血清强化。“
张力自言自语，准备给科尔森安排一段好姻缘。
男人嘛，要大气。互为僚机，既淘汰了对手，又掌握了更多的资源。
“嘀咕些什么呢？”
张力说的很小声，不过娜塔莎还是听到了只字片语。
“啊——我在想，科尔森也比布拉德皮特小一岁，是不是让他也注视血清，成为超人。这样在这个什么星级战队队员面前也能不落下风，夫纲可振——”
张力眨了眨眼睛，言语里充满了轻松和暗示，史密斯夫妇，有那个味了。
听到自家侄子的话，娜塔莎不由一笑，放松了自己的思绪，美男计嘛，特工素养体现之一。
“好了，蓝血女士——”
落在最后面的托尼抄起办公桌上剩下的最后一块披萨，“我们对你的生理构造不感兴趣。当然，或许科尔森特工会有不同的看法。”
“不过我想，现在你们应该跟上了。
我们将要去天马计划的基地……”
托尼呼啦一声吸干净最后一口多米诺可乐，趁着女战士还没有发飙，赶紧转身离开。
……
……
一路上，娜塔莎心中还在不断思索。
天马计划这个项目，实在太过巧合，刚好和今天在座所有人都有点关系。
作为曾经神盾局的王牌特工，娜塔莎记忆力惊人。
毕竟很多入侵任务都要求，一线特工需要能够在短时间内记忆大量情报信息。
所以尽管过去好几年，娜塔莎还清楚地记得，在清除九头蛇的过程中，他们一起在天马计划的基地里找到文件证明，自己的老上司霍华德斯塔克，就是天马计划的发起人。
机舱内，感觉到后座坐着一个克里外星人，娜塔莎感觉稍微有些怪异。
她敏锐地察觉到这种怪异应该是来自弗斯本身，而不是她的外星人身份。
正如弗斯所说，神盾局早就知道了她的外星人身份。
从她掉落的百事达商店内，神盾局特工们找到了一些残骸、碎片。
根据神盾学院科学组的研究报告，那些物质由人工合成，不是地球已知的任何材料。虽然这是一个刚建立的部门，但是有张力和托尼科斯塔克的背书，娜塔莎对于报告结果很是信任。
所以，神盾局对于弗斯远比她自己想象中更加重视。
她身上有宇宙外的无数情报。
感谢地球处于宇宙中偏僻的位置，所以之前的几千年，地球不用卷入星际文明的各种争端当中。
或许以后这种安逸的生活就要一去不复返，又或许那些能够变形的斯库鲁人早就已经潜伏在了地球内部，又或许，一切都是她多想，根本没有也许。
娜塔莎揉了揉眉心，劳心劳力。
十几分钟后，局长座驾降落在天马计划基地。
一路上畅通无阻。
“你们有没有相同的感觉？弗斯，我们仿佛似曾相识。”
娜塔莎轻声说道，“为什么外星人会知道军方的秘密科研项目？我可不知道地球人在宇宙中这么声名远播。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
弗瑞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弗斯。那就应该不是错觉。”
“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天马计划。这些都是来自斯库鲁人的情报。”
弗斯嘴上仍旧是大大咧咧，不过心中却是确实一凛。
娜塔莎说的问题刚好戳中了她的内心。来到地球的时间越久，她越发感觉，其实自己对这里非常熟悉。
建筑、公路、音乐、娱乐、文化、一切似曾相似。
弗斯记得那时在一次任务里意外失去意识，醒来后，弗斯就发现自己时常能看到一些闪回的画面。
那些画面如此真实，每一帧每一秒，仿佛都是她的过去。
不过诡异的是，她本人却没有任何印象。
至高智慧告诉她，这是受伤的后遗症。
但是克里人强大的身体素质和思维技术，怎么会留下这样的后患？
弗斯心有疑惑，但是仍旧选择相信至高智慧。
因为对于克里人来说，至高智慧是全知全能的神，它集结了克里人的一切智慧，科学、哲学、军事、医疗、历史、思想……
但是弗斯知道自己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憨憨。
她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自从她向至高智慧敞开心扉后，身边多了一些监视的眼睛，也无法拒绝身体的反应，她无法欺骗自己，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企图告诉她：
那些，就是你的记忆。
所以，趁着托法星的这次机会，她脱离了克里帝国的视线，来寻找自己脑海中的真相。
以她的战力，如果全力爆发，就算不敌斯库鲁人，也不至于这么简单就被俘虏。
而从斯库鲁人那里得到更多情报，则完全是意外之喜。
托尼看了弗斯一眼，小心保持距离。
特工小弟护航，基地最高负责人全程陪同，和几年前的入侵不同，张力一行人大摇大摆地向档案室进发。
这……也算是锦衣夜行……吧？
“不管是什么克里人还是斯库鲁人，反正我都没见过她这么凶悍的女人。”托尼意有所指，想着是不是也要强化一下自己的身体。
不过他并不想变成美国队长那样的肌肉胸贵。
其实电臀也可以考虑，但是托尼显然没有关注过罗杰斯的下半身。
“胸悍？”
张力瞥了一眼，怎么说托尼也是劈波斩浪的老水手了，怎么看出来的，这哨子也太黑了？
“嘿嘿，斯塔克之前出言不逊，被这个克里人按在墙上教训了。人没事，不过毁了一整面墙壁。”
弗瑞爆了个小料，然后拍了拍自己卤蛋一般的后脑勺。
“啪——”
灵光一闪。
“会不会是那个劳森博士有问题。
如果斯库鲁人能够变形成为任何生物，那没准天马计划压根就是他们自己的研究。那他们情报的来源就解释得通了。”
推理鬼才尼克弗瑞说出了最精准的结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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