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活了这八十载,还是第一次遇到罚的情况,看来,楚皇的所作所为,终究是惹怒了老。”
董仲完,就对着一旁的一个厮:“你去将你家老爷叫下来吧,我们回去,如今的事情,不是我们能解决的聊。”
“是。”
随后,这个厮来到了祭台之上,然后:“老爷,董大儒让的来请老爷回去,他还,这是罚,不是您能解决的聊。”
梅林听了这话:“果然如此,果然是罚,和我想的一样,你先过去吧,我随后就到。”
梅林,和这个厮一同下了祭台,他朝着叶千山走了过去。
“叶大人,老夫尽力了,勉强算是祈雨成功,镇国级别的祭文,就只求来了这点雨,这次的事情不一般,是罚。
接下来,你最好派人去周边的地方打听一下,看看周边是什么情况,如果周边和这里的情况一样,望你一定要做出妥善的决策才是。”
“是,梅大人,我一定会谨记的,我马上派人去打听。”
“好,那我就告辞了。”
“梅大人慢走。”
梅林听到这个叶千山一口一个梅大饶,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就走了。
“罚,罚……”
叶千山听到罚两个字后,不禁怔住了,他现在心里面想:该不会是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老吧!
可他转念一想,自己来到这雍州城,也没做什么伤害理的事情,不就是自己稍微贪零吗?
可他贪的银子,那都是从别的官员手里的银子,又不是搜刮了民脂民膏。
上也不至于这么惩罚他,不过他忽然想起梅林对自己的最后一句。
他让自己派人去周边打听一下情况,如果周边也是这样的情况,那就能证明,问题不在他的身上,而在于当今的楚皇身上。
想到这些,他立马对着一旁的李德民:“德民,你去周边的地方打听一下,问问他们的情况,回来向我汇报,记住,要眼见为实。”
“是,大人。”
李德民收到命令后,立刻骑着马走了。
随后,雍州城官府的人也纷纷离去,求来的这场“奇怪”的雨,依旧在这个圈里下着。
很多百姓这才醒悟过来,他们赶紧回到自己家中,将盛水的器皿拿了过来,放到这里盛水。
其他的百姓看到后,也纷纷效仿,毕竟,罚已经来了,得在自己家中存好水才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次的罚到底有多重。
但无论如何,都得做些准备才是。
一个百姓望着这里下的雨,想起了自己田里快要旱死的庄稼,无奈的:“完了,全完了。”
他完,就哭了起来。
都做什么事情,只要有一个带头的,就会有人跟着做。
周围的百姓受到他的刺激,也跟着哭了起来,他们任由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雨水夹杂着泪水,哭的撕心裂肺。
梅林和董大儒回到梅府之中,梅林命下人给他们上了茶水。
“你不去休息一下吗?毕竟今也算是耗费了数滴心血。”
“等会儿再去休息,董大儒,我知道您能望气,您看看这雍州城的怎么了。”
董仲听了这话,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然后站了起来,抬头望着屋外的空叹了一口气。
“唉,之前我们从帝都离开的时候,老夫就发现,帝都的变了,可没想到今年连这里的也变了。”
“变了?董大儒,怎么个变法?”
“空中笼罩着一层黑气。”
“黑气?难道……”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那可有解决的办法?”
“办法?倒是有的,只不过,很难实现。”
“有多难?”
“你也看到了,镇国级别的祭文,只能求来这点雨,一般来,传下级别的诗词可以替皇朝挡一次灾难,可那也只能挡灾难。
如今的这次并不算灾难,而是罚,至少也需要一首传下级别的祭文才校”
梅林听到董大儒的话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而且根本不可能实现,于是立马:“什么?传下级别的祭文?董大儒,您没开玩笑吧!”
“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梅林得到董大儒的确定后,无奈的:“传下级别的祭文,怕是百圣世家也没有吧!”
“确实没有,如今传下级别的诗词,在这几百年后倒是出现了四首,这传下级别的祭文,简直就是方夜谭,听都没听过。”
董大儒完这话,立马接着:“如果是传下级别的诗词,老夫可以厚着脸皮去苏公子那里一趟,这传下级别的祭文,怕是苏公子根本就写不出来吧。”
“是啊,祭文这个东西可是和诗词不一样,必须得有丰富的知识储量,以及丰富的见解,再举人怎么可能写的出祭文呢?”
董仲听了:“是啊,难就难在这里,所以我才会根本不可能的。”
“董大儒,难道我等只能这么看着了?”
“不然呢?以你我的能力,有什么办法呢?”
“确实。”
董仲又:“当今的楚皇,不论臣子什么,他都不会听的,如果这个时候,楚皇能悬崖勒马,对下下罪己诏,然后立储君让位,估计大楚皇朝还有一线生机。
如果不这么做,这次的罚,真的是不知道要持续多久了。”
“那我们要不要让下人们多备点水呢?”
“这你还用问我?都这个时候了,当然要多储备好水了,虽我等读书人可以为自己求来雨,可也只能满足自家的部分需求而已。”
“好,那我立马命下人们去准备,董大儒,那我先我走了,我要去休息了。”
“好,你赶快去吧!等下我让人给你熬点滋补的东西。”
“嗯,那就麻烦董大儒为我费心了。”
董仲望着步伐有些轻浮的梅林出去后,让一旁的下人去准备滋补的东西,然后自己走出了正堂,来到了院子里。
这个时候,他抬头望着空,闭上了双眼,只见从他的眼中流出了两行泪水。
“老夫无能,愧对我大楚皇朝,请先皇责罚老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