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白马义所向披靡,一万多北唐将士英勇杀担
突厥铁骑败了,败的是那么的彻底。
营州城墙之上,突厥守城将领看到眼下这一幕,不由浑身颤抖。
“该死的大唐军队!该死!”
“我们的援军呢?为何我们的援军还没有到?”
守城将领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将军,咱们还是先把这些人头收起来吧。咱们是彻底的激怒了这群大唐将士了。”
一旁的建成余孽,声音颤抖的建议道。
“马勒戈壁的!人都杀了,还能收的回来吗?”
突厥将领着便抡起胳膊,照着建成余孽的脸颊便狠狠抽了上去。
“啪!”
随着无比响亮的耳光声落下,刚才提议的建成余孽便被抽翻在地。
“所有突厥勇士迅速集合,出城死战!”
突厥将领着便抽出了腰间的突厥弯刀。
“死战!”
“死战!”
城墙之上的突厥铁骑视死如归的大吼着。
和那些吓的瑟瑟发抖的建成余孽相比,突厥铁骑还是很有骨气的。
突厥和汉人,恩怨太深,是无论如何也花解不聊。
横竖都是一死,死战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突然营州城门大开,城内为数不多的突厥铁骑冲杀而出。
眨眼的功夫,城内的突厥铁骑便和城外苦战的集合到了一处。
可是即便如此,他们的人头够白马义从砍的吗?
“噗嗤!”
“噗嗤!”
血肉绽放的声音,战马嘶吼的声音,突厥铁骑痛苦惨叫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宛如人间地狱一般。
这无比血腥的战场,深深刺激着初入战场的北唐将士。
但是城墙之上的一颗颗汉家儿郎的人头,让他们忘掉自己心中的恐惧,只有无尽的愤怒!
只有鲜血才可以平息的愤怒!
三千白马义从带节奏,突厥大军也只有受死的份。
“将军,我们快撤吧。”
“将军,营州我们守不住了。”
“我们的援军再不来,我们都要战死在这里了。”
突厥铁骑一个个心生恐惧,不由大声惊呼了起来。
“你们是草原的勇士,就算是死也不能撤退!如同咱们撤了,那王子怎么办?平洲怎么办?云州怎么办?”
突厥将领双目赤红的嘶吼道。
“突厥勇士们,给我杀!”
“死守营州,绝对不能退!”
突厥将领视死如归的嘶吼着,咆哮着。
他们没有退路,只有死守。
“狗币突厥杂碎,受死吧!”
程处默冲到突厥将领面前,一边嘶吼着,一边举起了手中的北唐刀。
“噗嗤!”
锋利的北唐刀瞬间看在了突厥将领的肩膀上。
“杀我汉家儿郎,你们都该死!”
程处弼更是如同疯了一般,一刀便刺进了突厥将领的肚子。
“哧啦!”
程处弼使劲朝下一划,瞬间便把突厥将领开膛破肚。
“血债血偿!”
邢汉茂仰头嘶吼一声,一刀便奔着突厥将领的脑袋狠狠砍了上去。
“咣!”
随着一声巨响落下,突厥将领坠马身亡。
周围的白马义从看到眼前这一幕,不由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他们之所以没有斩杀突厥将领,便是留给这三兄弟的。
他们知道,秦子川之所以让他们三人领兵攻打营州,便是为了磨练他们。
而对他们三人来言,没有什么比经历死亡,亲手斩杀突厥首领,让他们成长更快的了。
“北唐军,冲锋!”
“北唐军杀杀杀!”
邢汉茂和程处弼两兄弟,歇斯底里的大吼着,挥舞着手中的北唐刀,拉开了对突厥大军屠杀的序幕。
三千白马义从静静的傲立在战场外围,亲自看着一万北唐将士对这群突厥铁骑展开了屠杀。
这是难道的练兵机会,对这一万北唐军来,可是载难逢的机会。
突厥铁骑面对这一万如狼似虎的北唐将士,只能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绵羊。
突厥大军,败了,彻底的败了。
败的是那么的狼狈,那么的不堪。
而城墙之上,建成余孽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由一个个吓的瑟瑟发抖。
完了,这群不要命的大唐将士要杀尽城来,为那些死去的汉人报仇了!
“还愣着干嘛,快去开城门。”
“对!开城门,迎接他们进城,绕咱们一死。”
建成欲孽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朝城门跑去。
为了活命,他们无比迅速的打开了城门,比任何时候配合的都要默契,动作都要麻利。
而此时,突厥大军被屠杀殆尽。
那些试图逃跑的突厥铁骑,要么死在了北唐将士的刀下,要么被外面包围的白马义从给斩杀了。
而逃出去的,屈指可数。
“杀尽城内,为汉家儿郎报仇!”
邢汉茂一边嘶吼着,一边纵马朝城门口飞奔而去。
“北唐军,攻城!”
“北唐军,攻城!”
一万北唐军士气高涨,那无可披靡的气势早已达到了巅峰。
气势惊人!
“快点!”
“动作快点!”
而城内,那些吓的瑟瑟发抖的建成余孽,听着城外的喊杀声,更是浑身胆颤。
当一万多北唐将士杀到城门口的时候,那紧闭的城门突然缓缓打开。
“请将军饶命!”
“请将军饶命!”
黑压压的建成余孽,跪在地上,大声祈求道。
邢汉茂和程处弼两兄弟,三人并排前行,身上那无尽的杀意更是让建成余孽胆颤不已。
“一群投敌卖国的叛徒,死不足惜!”
邢汉茂咬牙切齿的道。
“屠了他们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程处弼咬牙切齿的道,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砍了他们。
“一群狗币,竟然给突厥杂碎做狗,禽兽不如!”
程处默恨的是牙痒痒,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建成余孽瞬间便傻了。
这三位将军怎么都看着如此年轻?
更重要的是,他们一个个怒目而视,身上都带有无尽的杀气。
“将军,我们都是汉人,我们都是被逼的啊!”
“请将军看在同为汉饶份上,饶了我们吧!”
建成欲孽纷纷大声的求饶道。
“汉人?你们做狗都不配,还敢自己是汉人!”
邢汉茂的话音还未落下,只见一旁的程处弼纵马而去。
“噗嗤!”
手起刀落间,一颗建成欲孽的人头便滚到了一边。